sekiryo

昨天的我瘋了才寫錯了，其實我是想寫本文老爺最後那一句才開的坑

做父母的心情，都融在了那一句裏，結果我卻說錯，害各位白擔心了，真的非常抱歉（鞠躬！

就是想滿足自己的私欲而已

就是繼續OOC、延續OOC、努力OOC

Damian發現這個房子是偶然。

 

其實也不是偶然，只是他在查探長兄的行蹤時發現的。

 

最近Dick一些不太正常的行為令Damian深感不安，作為全家族裡最關心Damian的人，Dick居然放了幾次Damian鴿子，也不再頻密回來莊園，和帶他去遊戲店玩兩手或教授搏擊技術。

 

每次詢問Dick，得到的回答都是一臉皺眉的無奈表情，和一句「抱歉呢Damian，今天真的不是很方便。」

 

一開始Damian表示很憤慨，但也無可奈可。隨著時間的推移，Dick這種狀況日益嚴重，有時候甚至會拒絕老管家的邀請，回家吃一頓豐盛的晚餐並和家人們聚會。要知道從成為Wayne家族一員後，Dick是一次都沒有拒絕過老管家的請求。

 

某次，在老管家的再三請求下，Dick回到大宅和大家一起用晚餐，他交給老管家一個蛋糕，表示希望大家在晚餐時吃掉它。事後Damian承認這蛋糕真的很好吃，鬆軟有彈性，奶油嫩滑香甜。

 

晚餐中的Dick表現得心事重重，還不斷看表，惹得Damian故意用勺子彈了個肉丸子到Dick的襯衣上以作發洩。當然這個行為被父親一記眼刀以及老管家的幾聲咳嗽責怪後，Damian才忿忿不平地離開了餐廳。過了好一會，Damian發現洗過臉的Dick閉著眼睛在盥洗室的右面尋找毛巾來擦拭。

 

Damian震驚了。

 

在大宅住的時間比Damian還長的Dick，怎麼可能會忘記這個盥洗室的毛巾那麼多年一直都是掛在左邊的啊！

 

 

反常，太反常了。

 

一定是Dick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困難！

  

而這個困難一定是女人的問題！

 

到底是哪只不要臉的野貓勾引了他的大哥！

  

完全沒發現自己像個捉到丈夫出軌的妻子一樣思考问题，Damian憤怒了。

 

於是，兩天後。

 

身處在這間完全不符合安全屋條件的安全屋，Damian覺得自己一定追查錯誤，才會跑到這個怪房子。

 

他本應像他父親一樣，對房子內的每樣東西搜查一番，尋找令Grayson的行為變得詭異的蛛絲馬跡，和那個迷之女人的行蹤。

 

但，Damian臨陣退縮，跑了。

 

 

「Drake，給你個機會為我查個事。」Damian趾高氣昂地宣佈，排行第三的兄長咬著半條能量棒，給了他一個否定的搖頭。

 

「Damian，求助他人時要用P、L、E、A、S、E，Please。如果你不會的話，就別再說自己是某偉大家族的繼承人了，你媽媽會為你這種沒有教養的孩子而傷心的。」回過頭繼續之前被打擾的工作，Tim一臉‘我就是要無視你’的表情，說。

 

「嗷唔……」 

 

半餉不見平時張牙舞爪的么弟回嘴或作出任何攻擊的行為，Tim很疑惑回過頭尋找毛躁的弟弟，卻得到了一個整臉憋成攻击状态河豚一樣的小臉蛋。

 

歎著氣把手提電腦合上，Tim對好不容易才會低頭求助的弟弟說會讓他万分後悔的話：

 

「好吧，到底是什麼事。」

 

  

 

 

 

這是一家獨棟的小平房，有個大花園的小房子，外墙使用了让人感觉温馨的暖色系粉刷，看起来甜蜜美好。

 

Tim皺眉，围着房子走了个圈。

除了一般平凡幸福的美国中层阶级会配备的獨立溫室，房子的背后还有一排晾衣架，上面挂着两三件普通男装衬衣，和几条明显是自家长兄的内裤——之前他在蝙蝠频道里炫耀自己抢到的限定版超人LOGO内裤。

 

感謝內褲帶給Tim的驚嚇，也可能是被太阳猛晒的关系，Tim看着这房子就有种毛骨悚然的眩晕感，他立刻转头去查看车库。

 

面积不大的车库里有几个摆满了维修工具的工具架，和一台挺显眼的红色机车，隔壁空着的位置正好能放得进另一台机车，Tim摸着下巴眯着眼紧盯某个工具架上的某个零件。

 

两台机车。另一台应该也是红色，因为桌子上的某个零件很眼熟。

 

正因房子小花園大，而且房子坐落的地方正好是這個社區的死角位，花園內側種滿了茂盛的大樹和篱笆植物，讓小房子有了一個完美的屏障把外面世界徹底隔絕。

 

就更別提花園的周圍佈滿了防護系統，一套Tim隨便就用10秒就可以解除的普通保安系統。

 

Tim用儀器查過，這房子內部沒有安全防護系統。快成年的少年皺眉把整個房子和花園再環視了一遍，內心總有種違和感。Dick作為蝙蝠俠第一代羅賓，和蝙蝠俠合作無間，也從蝙蝠俠身上學到了最多技巧和保護自身的手段，照理說他的安全屋不應該如此城門大開，毫無防備。

 

 

難道他在這裡還另外裝了什麼特別厲害的防護系統？

  

一邊思考著一邊進入了房子內部的小青年，驚訝地發現這裡的確不像是安全屋，屋內一切擺設都和普通家庭一般溫馨祥和，井井有條。

 

進門左面是起居室，被透過白色窗簾射進來的陽光泛起點點斑駁，整個起居室給人感覺整潔大方，60寸的電視都被擦拭得一塵不染。牆壁上挨著放滿了瓷器的櫃子，它們讓Tim有種莫名的熟識感。一套看起來超級舒服的沙發就橫在窗下，兩旁各放著一盞落地燈。原木色的茶機上擺著一盤小小的厚肉植物，下面壓著純色的地毯，室內每個角落都放著一盆室內植物。

 

Tim沒有在壁爐上找到一般家庭總會大量擺設的家人合照，一排厚肉植物盆栽中間孤零零地擺放著只有一個裝有一個青年和一個少年合照的相架。Tim歪頭瞪著這張有一定年頭的照片，輕聲地說：「失敗的光源氏計畫。」

 

他轉身進入了書房，走到窗前的書桌，上面有幾本書和攤開的讀書筆記。Tim隨手翻閱了筆記，工整有力的字體為主人表達了對閱讀過每本書的獨特見解，偶爾會有另一人的筆跡摻雜當中。

 

兩種不同風格的見解在筆記中相互張牙舞爪地攻擊對方，惹得Tim不禁兩邊嘴角向上彎了起來。把筆記放會原位，抬頭環視了一圈裝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哲學、科學、軍事政治、生物和在當中占的比例最多的各國文學，全都分門別類整齊放在書櫃裏。

 

把隨手抽出來的一本初版書塞回去的少年咂舌，沒想到這裡藏書的多元化，而且有不少是已經絕版的孤本。

 

穿過面積不小的書房，來到主人房，跟起居室一樣整潔，同樣在角落放了室內植物。Tim首先環視了房間的一切，選擇性無視那張看起來挺舒服的大床，他只是很努力不去看床上的兩個紅色心形枕頭，那麼噁心的趣味，一看就知道出自誰的手筆。同樣地他覺得自己也不能翻抽屜或衣櫃，萬一裏面有什麼超人牌子的套子，或者衣櫃裏有什麼詭異的情趣內衣，那就真的倒儘自己的胃口。

 

在浴室的大鏡子前放著兩瓶鬚後水，其中一瓶的牌子是Dick喜歡使用，Tim拿起另一瓶聞了一下味道，心裏一個出現了大大的“哦——！”。

 

毛巾就掛在鏡子的右邊，Tim沉默地舉起相機。

 

他又瞄了一眼漱口杯裏的兩支牙刷，一藍一紅的顏色讓他回想起前段時間的聯合夜巡結束後，夜翼急沖沖跑進24小時便利店拿了兩牙刷再甩下鈔票的身影。

 

說起來以前我爸爸也是這樣應付媽媽幫忙購物的要求呢。

 

有意思，Tim又舉起了相機。

 

 

不出所料，在另一位房主的潔癖習慣下，廚房同樣乾乾淨淨，整潔如新。

 

很快，Tim的目光被廚房島上的留言本吸引了，儘管知道雙眼會受到一萬點的傷害，但內心像被貓咪挑逗一樣的癢癢讓他還是翻開了留言本。

 

 

 

——D！警告你，別亂塞麥片進櫥櫃裏！ J，x月x日

 

——Dear J，你知道我愛麥片，就不能遷就我一下下嗎？附上，超市的麥片優惠券。 D，x月x日

 

Tim目無表情地翻過後面一頁。

 

——D！FxxK YOU！下次吃完你的垃圾食物後記得要把碗洗乾淨放進櫃子裏，再讓我回來看到水槽裏全是碗的話，我就把你的麥片全扔掉！ J，x月x日

 

——甜心，請不要再把我的襪子藏起來，不想在家裏玩尋寶遊戲。D，x月x日

 

——喔喔，你不是說過男人就喜歡尋寶嗎？ J，x月x日

 

——Dear Grayson夫人，別說得你就不喜歡尋寶，我可是見過你把金銀島和海盜日記翻過無數遍了！D，x月x日

 

——閉嘴！Todd夫人！

 

Tim表情放空，看著留言本上明顯被人用紅筆劃得面目全非的“Grayson夫人”，又翻到後面一頁。

 

——白癡！要裝老頭就裝得像個樣！鬍渣畫得要像本人！ （附了張報紙剪下來的蝙蝠俠打謎語人的新聞報道照片） J 。

 

——你穿那身的時候不一樣是沒畫鬍渣！D。

 

 

 

Tim啪的一聲雙手合上留言本，雖然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還是沒想到被閃光彈弄瞎了。

 

太討厭了，太討厭了！！！我和Kon什麼時候才可以光明正大住一起！

 

就在Tim不爽地自暴自棄考慮不如找天當著雙方家長的面，在瞭望塔裏跟Kon來個激吻，試試他們的反應時，耳機響起了聖賢的聲音：

 

『Tim，快離開。B還有1分鐘就到達你所在位置。』

 

「——？！連你都知道這房子的事？」

 

『呵呵。』女性的笑聲透出一種看好戲的感覺。

 

好吧，Tim徹底明白了，這房子不需要安全系統，是因為天上有個衛星照著吧。

 

 

 

Nancy Smith夫人住在這個社區有30多年了，從她與丈夫結婚到孩子的成長，一直沒有離開過社區，對社區內的大事小事無一不曉。在孩子們長大後紛紛離家各自發展後，Nancy把照顧孩子的沖勁轉向“如何促進社區內眾多未婚青年男女的婚嫁能順利進行”的偉大事業上。為人樂觀和善的她思想一向很開放包容，不管種族性別同性戀異性戀，她都很努力給他們找到生命中的另一半。

 

於是，當搬來的新鄰居剛卸好家具行李，她就急不及待帶上自制的南瓜派，要和這對看起來像是兄弟的新鄰居進行一場 “瞭解底細” 的友好談話。

 

兩位新鄰居是一對可愛的男孩子，噢——對她來說，只要和她的孩子年紀相仿的人都是可愛的孩子，就更別說她眼前的兩個身材高挑肌肉結實的男生。一開始的聊天還是非常愉快的，但當Nancy開始對新鄰居當中的年長一位推銷Kingsley先生的小女兒，藍眼青年就言辭閃爍並不斷探頭查看廚房忙碌的身影，還對Nancy報以難為的微笑。

 

一直在廚房收拾的綠瞳青年突然惡狠狠地沖了過來，抓過年長者的衣領拽到自己跟前來了個法式濕吻，然後綠瞳青年甩頭一臉鄙視的神情盯著張嘴無言的Nancy，仿佛在吼“看夠了就快滾！”。

 

Nancy結婚多年，早已丈夫沒有了新婚時的激情，自然也很少進行讓人臉紅耳赤的示愛行為，在綠瞳青年的逐客眼神和年長青年的道歉下，Nancy抱著滾燙的臉跑離了新鄰居的家。

 

事後Nancy回想起來，綠瞳青年的這種強硬的逐客令，背後的動機相當可愛。

 

所以當她和在Grayson先生的花園裏轉悠的少年打招呼，並得知少年是戶主的弟弟時，她很自然地就說出你的哥哥和他丈夫看起來很幸福呢，少年臉上瞬間露出詭異的神情從而錯失了逃跑的機會。很快，在喋喋不休的女士身後出現了監護人高大的身影，少年原本有點畏縮的身姿很快就挺直了腰杆，昂首挺胸，一副“大不了就直接幹”的神情。

 

 

 

「送房子，提供24小時監護，還特地瞞著我們，你這是過度補償。」和Nancy道別後，Tim開口了，而Bruce則心不在焉地數天上有多少朵白雲，很遺憾今天天氣非常不錯，萬里無雲。「你認為自己虧欠了他們，怪自己在他們小時候沒做好父親該做的事情。」

 

Bruce別過了頭，去數地上的螞蟻。Tim翻了翻白眼，接著說。「Damian來了后，才開始發覺自己的不足。」

 

「不。」踏著落葉鋪滿的道路，Bruce把雙手塞進保暖的風衣口袋裏。「是在你來到這個家之後。」

 

被成長期骨骼生長的痛苦折磨的小青年，有點震驚地站在原地不動了，默默地等著監護人的下句話。

 

「我只是終於領悟到，孩子，總歸會長大的，也總有天會離家，出去闖出自己的天地。父母只要把家守護好，隨時等著孩子們的歸來，就夠了。」

 

「這段感言，用了多少時間才領悟到？」Tim聳聳肩，故意把落葉踩得嘎吱嘎吱的嚮，跟在男人的身後。

 

「一周。他……Jason把蝙蝠車的輪子拆了七次，每次都故意劫獄放企鵝人出來，還掛到阿卡姆的正門門楣上。」

 

「噗……為什麼我和Damian不知道這場鬧劇？」忍住笑意的Tim有點釋然地反應過來，更驚訝的是蝙蝠俠居然放任紅頭罩的胡鬧，也可能蝙蝠俠不想又被聯盟裡的盟友嘲笑蝙蝠家裡的小神經特地來拆臺之類的。

 

「那段時間你正好在泰坦出任務，Damian去跟Jon打架。」沒波動的語氣，但Tim聽出其中的無奈感。

 

「好吧，就是他故意找準時機來讓你後庭失火，無法反抗，逼你就範。不能不說大紅這種喜歡正門肛的性格真夠帶勁的，不過以你的遠見是早就知道了，但仍由得他們胡鬧，所以這還是算過度補償。」

 

Bruce瞪著小青年。

 

「好吧好吧，我閉嘴。」Tim一臉真誠地看著Bruce，看得Bruce心裡猛打鼓，Tim又開口了。

 

「Bruce，我有話想跟你說呢，關於我跟Kon的。」

 

Tim笑得很真誠，也很可愛，只是腦袋上多了一對惡魔角，和背後的黑色小翅膀。

 

Bruce決定要讓守護姐妹城市的超能力英雄給會讓他破產的聘禮。

 

 

Fin.

 

 

 

 

「老爺，Jason少爺看起來很高興妳帶他出來郊遊。最近他又長高了2英吋，相比他剛到家時的樣子，只能感慨小孩子真的長得很快呢。」

 

說話的對象沒有作出任何反應，只是靜靜地看著不遠處的河邊兩個在嬉戲的孩子。

 

良久，年長者才得到一句自言自語似的回答。

 

「有時候，真不太希望他長得那麼快。」

 

聞言，老管家挑起一邊的眼眉。

 

 

 

之後，小知更鳥再也沒有長大。

 

 

 

 

# 壁爐上的Dick和Jason的合照是官方的，只是畫師把兩位畫得太抱歉了，而且我現在也找不回來，就不貼出來了（扶額

￥ 老爺的內心其實很無奈的

% 感覺一點都不萌了（你夠